骂骂咧咧,程聿的耳朵终于安静了。
敲门声响,许延声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顶流不在,房间里最后一点生气被许延声自己赶走了,他枕在沙发扶手上,听着电视里不大的声音,这在安静的环境里很突兀,他却没有认真听。
紧接着门外响起了某人捏着嗓子的声音:“你好,客房服务。”
这才是真的突兀,许延声分辨不了来人是谁,他这么个缺德的人在这种时候又会尊重职业者,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去开门了。
门打开,眼前一黑,扑面而来一股“狗味”,来人离他很近,猝不及防和他的额头撞在一起,却不疼。
“听说你生病了,怎么还没好?”程聿笑嘻嘻地问。
许延声想在这个门口再推一个人,程聿在他动作之前先退开了,晃晃手上的东西:“一起吃饭?”
许延声松开门自己进去了。
程聿跟在后面:“你怎么不理我啊?”
许延声问:“理你什么?”
他声音很轻,遮不住里头的哑,像个大病初愈的人才醒过来,很久没说过话,但许延声还病着。
许延声的偏执也包括无所谓,他可以对所有不在意的事情无所谓,其中包括自己,不包括那个人。
听蒋行止说许延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了,电话和微信都被拉进黑名单,他铁了心不和任何人讲话,蒋行止尝试到了一种无力感。从前他以为自己和许延声隔的是块冰,他凑上去,慢慢总能融化,如今却觉得两人隔着铜墙铁壁,蒋行止再也走不过去。
他在片场里愁眉苦脸,也不给谢逐桥好脸色,宋承悦和谢逐桥关系好,蒋行止看见他就跑。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蒋行止无辜地想。
“我不是吃你豆腐了吗?”程聿看着他瘦了一圈的背影问。
“你也知道?”许延声头也不回,像在敷衍,极力装作自己无所谓。
“我知道啊。”程聿觉得有点难过,却在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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