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里头带着绝望。
谢逐桥不能动,却张开双手,张嘴无声道:“抱。”
许延声的心顿时软成了棉花,毫无缘由的柔软,朝谢逐桥慢慢走过去,又听见他说:“抱抱我。”
“诶卧槽,走那么快,”徐啸信推进门,看见他弟正好弯腰,和床上的木乃伊抱在一起,他很顺口的又是一声“卧槽”,关上门走了。
谢逐桥一动就痛,他把许延声抱得很紧,身上的痛疼和许延声的心跳频率逐渐一致。
梦里的火烧了很久,他身体着了火,灵魂却终于重获新生。
·
“什么。”
“什么!”
病房里传来两人一惊一乍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太淡定。
许延声:“......”
“病人腰部软组织挫伤,轻微骨折,需要卧床休息两个月,这两个月尽量不要乱动,到时候再来医院拍片,恢复良好才可以戴护具下床走动,要痊愈至少需要3-4个月。”护士公事公办地重复了一遍,十分冷漠。
蒋行止似乎还想废话,许延声把视频关了,等护士走后,才把孜孜不倦的语音请求接听:“哇哇哇,腰受伤太惨了吧,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谢逐桥说‘我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许延声:“......”
谢逐桥一脸不想活了的表情,他看着许延声,许延声看着他,他可怜道:“我......”
许延声好同情他。
蒋行止还在喋喋不休:“不过没事啦,还好你和我老板是一对,你不行还有我老板啊,老板肯定特别行!”
许延声:“......”
谢逐桥:“......”
“蒋行止闭嘴。”许延声很快地说,“说得好,给你加工资,现在可以挂电话了。”
这么污的话题,外人还是不要再听了,蒋行止心领神会,立马把电话挂了。于是谢逐桥又看着许延声,许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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