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身上,对一个人来说,死亡是解脱,精神才是折磨。
“是,是是。”
王飞直接用房卡打开房门,一个翻身就滚了进去,紧接着又轻轻地关上房门,将几人全都隔绝在外面。
“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沈确的手从温白肩上移开,转头看向他。
“没。”
温白十分乖巧地摇了摇头,跟动手打王飞时完全判若两人。
而看完了全程的几人里,也只有文川略微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但很快又忽略过去了。
“确哥,这是他们让我带上来的药。”
舒浔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目的,将手上的药箱递过去。
“嗯,谢谢。”
沈确接过药箱,并未多说什么,他的伤口已好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噢对了,宋符说他对那群杀手的伤口有了新发现,让你有空的话过去看看。”
“好,我等下就过去。”
当完传声筒和送货员,舒浔就又下了楼。
叶陌还有金盈他们也就当了回旁观者,见没什么事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直接按原计划去了顶楼。
“砚秋?”
几人都离开,沈确这才看向站在温白身后的青年,之前不觉得,这下两人待在一块儿才发现他们有种莫名的相似感。
“是,沈少好。”
简单地跟沈确打了个招呼,砚秋也就不再说话,他现在只想好好问问自家哥哥之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温白,你拿药箱先回去吧,我下楼看看。”
“好。”
……
看着沈确下楼,砚秋直接就拿过了温白手上的箱子,然后走向他一开始就要去的房间。
“哥,进来吧。”
这个房间比沈确的要小上一半,不过视野很开阔,还有个小阳台可以看见外面的海上夜景。
他们出发时接近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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