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说起铁铉和夏原吉,解缙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
自去岁自己三人被太孙挑中,入宫参赞朝政,俨然成了当时的皇孙党开始。夏原吉是户部的新起之人,经济之道精湛娴熟。铁铉于礼部给事中任上也是勤恳,能力出众,对兵事也多有了解,莫不然这次也不会远去倭国。
而唯有他这位所谓的清贵翰林,却似乎并没有一样长处,在铁夏二人纷纷出京办差的时候,只有他被留在了应天城里。
这让还算年轻的解缙,心中总是不能接受的。
年轻人,必然是要有一番争强好胜。
哪怕是同龄好友,也要比较出一番高低来。
此时,自己能够推行阐述心学,能够将知行合一的理论传播天下,能实实在在去办事,岂不是正好契合了知行合一的道理。
他要拼一个儒家圣贤出来!
也要拼一个国之干臣出来!
朱允熥看着昂扬斗志的解缙,笑着摇摇头:“心学自陆九渊之后,虽一直被理学打压,但天下间仍是有不少门人子弟,这些人孤不便出面,但大绅兄只要推出知行合一的道理,便可联系这些人。大绅兄,可明白?”
最后,朱允熥目光深沉的看着解缙。
解缙看了过来,心中明白,默默的点点头。
太孙是大明朝的太孙,社稷到这等儒家门派之争的时候,最好的态度就是置之身外。
毕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这是掘人坟墓的事情,比之浙江道的赋税改革,左右不过是多少些钱粮而已,这是真正的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生死事。
解缙点了点头:“臣知晓有几位老先生,一直视象山先生为前辈尊长,今日臣便去信联系,邀请入京。”
朱允熥想到了狮子山上那多出来的几条老狗,不由的笑了笑。
那些是如今士林的魁首,也是理学的掌舵人。
现在解缙要请心学的前辈入京,悄无声息的,应天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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