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出口,便是乞骸骨,告老还乡?”
说着话,茹瑺转头默默的看向一旁的礼部尚书任亨泰。
古雍是任亨泰的字。
任亨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今年原本该是定在春天的春闱,到现在才将将要开始。”
闻言,茹瑺目光微微一闪。
除了洪武二十五年的恩科之外,大明前几次科举都是在春天里进行的,也因为被称之为春闱。
按理说,今年乃洪武二十五年,是自洪武二十四年春闱之后,正常的三年一次春闱恩科。
但今年偏偏一直将春闱给拖到了现在即将入秋的时候。
春闱变秋闱。
詹徽伸手轻轻的敲响面前的桌面。
随后在茹瑺和任亨泰的注视下,他终于是缓缓开口:“为官艰难,太孙现如今也已成了大明二人之下,未来的朝局如何,自不必说,做好各部的分内事才是长久之计。”
“二人之下啊……”茹瑺感叹了一声。
祭祀、宗庙之外,太孙遇王受礼。
这就是将太孙的政治地位给拔高超越了宗室诸王,彻底奠定了大明未来的政局方向。
茹瑺大抵是因为执掌兵部的缘由,胆气也比其他人大了一些,只听他幽幽道:“说句僭越之言,便是如今陛下和太子双双……我大明还是现在这个大明……”
“良玉慎言!”
任亨泰一把抓住茹瑺的腕臂,瞪大了双眼沉声提醒。
“这是好事啊!”詹徽带着笑声说了一句,然后脸色渐渐冷漠下来:“可也不是好事。”
太子十一旒冕、纹章,太孙十旒冕、纹章。
这已经是在太子和太孙的原有地位上,再一次重申和确定了,大明朝下一任和下下一任君主的人选,在大方向上只要不出现剧烈的波动,是不可能再有变化的了。
这对于天下而言,自然是好事,对社稷苍生更是毋庸置疑的大好事。
国家传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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