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常人所不能承受之重。
除了它,没人知道,她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有多委屈。
在鸡师弟目不转睛地盯着顾音瞧的时候,她冷不丁侧目看过来:“赌还是不赌?”
鸡师弟喉间滚动,哪怕知道顾音听不懂自己说?话,哪怕知道人生路得靠自己,它还是忍不住想在这时候开口。
它想说?:不赌,不值得,你活着便?好?。
不等它表达自己的看法,顾音已经?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手里?的留影石:“先看看吧,反正接下来的这几个小时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鸡师弟总算听到身侧响起?动静,那道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淡。
“罢了。”
简单的两个字听起?来没有任何?信息量,这个罢了,究竟是“罢了,救不了就不救了”,还是“罢了,赌一赌又何?妨”,鸡师弟不清楚,无?论?顾音做什么决定,它都会?陪着她。
顾音起?身,看向一言不发的鸡师弟:“如果觉得无?聊,你可以先回去,或者去外面溜达溜达?”
目前来看,鬼婴的情况很稳定,暂时不会?因?为中元节的影响出现意外,阵法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鸡师弟在不在都不重要了。
鸡师弟斜睨过去,小眼神在说?,还不把?符纸给你鸡爷贴上。
顾音好?笑,还是给它贴了一张,别的不说?,隐身符纸绝对管够。
再次回到客厅,顾建国和顾景行不在了,只有顾安远一个人在客厅坐着。
顾音坐下后?,察觉顾安远频频看向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顾安远顿了顿,目光穿过薄薄的镜片投向一如往常的少女:“你和二哥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顾音歪头,秘密?
顾安远抿着唇角,声音有些?难为情:“你们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或许只瞒着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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