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识货;有人发现过,没有得到;他发现了,他得到了。
送谈梦西回寝室的路上,他不停贴着谈梦西的耳朵叫“宝贝”,叫得谈梦西把脸埋进紫白的小雏菊里,耳尖红得能滴血,实在听不下去了,竖起眉毛叫他闭嘴。
游叙不会闭嘴的。
他心里开满了花,着了大火,全是鲜艳热烈的爱。
约会再不用管门禁,谈梦西还是要兼职,要复习,像在校外租自习室的学生,装了一箱子书,带上他老旧的电脑。
游叙也搬了电脑和书,他比谈梦西悠闲,考核面试培训什么的,时间不长。他爸妈叫他别急,在单位打了招呼,多花心思备考,稳扎稳打上岸了再进去。
这小公寓不是自习室,游叙没抱着自习的心态来。短租房隔音不好,他还心怀鬼胎地带了两个小音箱。
谈梦西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刚说没有厨房,怎么吃饭?
下一秒,游叙把他吃了。
两个白色的小音箱开始放歌,没人听。
浑浑噩噩间,谈梦西双手乱抓,抓住过游叙结实的大腿,还有胳膊。这些坚硬的的肌肉,轻易掌控他的身体,铁笼一样困在他身上。游叙的汗水淋下来,像一场盛夏的雨,把他从头到脚淋透,全身的毛孔张开接纳。
他鼓起勇气睁开眼睛,游叙正低头吻他,双眼近在咫尺。
他们在剧烈的摇晃中深深对视。
谈梦西发誓,他没有在别人的眼里看过这么多感情。
温柔,蛮横,雄性兽类的原始和一个青年的情窦初开,滂沱盛大地倾倒下来,给瞳孔中间唯一的自己。
多得吓人,多得他生怕会失去,他颤抖了,流了眼泪,死死咬住游叙的肩头。
两人凌乱地躺在地板上,游叙抹去谈梦西额头上的汗,“别去兼职了,好不好?”
他舍不得谈梦西打工,也有私心作怪,反正自己能包揽谈梦西的生活。
说不清是清醒了,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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