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谈梦西歪头看着他,有两分钟没说话,“这一个礼拜,过得好糟糕。”
游叙点燃一根烟,看向湖面,“是啊。”
谈梦西点评自己的膝盖和双手:“我把自己弄得太糟糕了。”
游叙在烟雾后面笑了下,“分手旅行的计划也挺糟糕的。”
忏悔路的风景过于枯燥,剥夺了他们在物质层面的享受。
无法转移注意力,两个人全神贯注地注意对方。自热米饭和面包让他们丧失食欲。帐 篷和汽车挤得要死,睡不好。三天没洗澡,心理卫生已经接受不了。
他们又互相剥夺了精神层面的享受。
冷战制止了性 生活。脱离城市和工作,没有小礼物和分开冷静,猛然找不到缓解的理由。
车是牢笼结构,他们困在他们的爱车内,本能地凶残地互相撕咬,不留余地。
扒去成年人情绪稳定的虚伪面具,里头的东西面目全非,顶多在表面算得上人类。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指责谁先说出分手,谁承受压力的能力不够。他们的狰狞程度超出对方想象,上升到谁的罪恶更大,谁的爱不够清白,发了疯地置气,企图把对方逼得低头,最好跪下忏悔。
没什么比他们更糟糕的了。
好在大自然安静又包容,给大地披上柔和的余晖,没把糟糕的他们排除在外。
纯粹地舒爽了,笑了,谈梦西有感而发:“有时候,做自己认为对的、舒服的事,像在犯罪。”
游叙同意他这句话,点了点头。
比如自己糟糕的挽留方式,比如谈梦西对他、对自己做的糟糕事。
见他点头,谈梦西像得到鼓励,“你照顾我,对我太好了,我反而更难受,总觉得我应该向你赎罪。”
游叙略感惊讶:“你有受虐症?”
“没有。”谈梦西哭笑不得,“这些年,你把那件事藏在你的心里。”
“那又怎么样,我们说开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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