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点。
罗伯特也是个人才,闻言不仅把民乐团唢呐、扬琴、高音板胡演奏拍摄清楚,还真在结尾对楚舜有个采访。
“军民大生产,好奇特的一种音乐题材。”罗伯特道:“让人感觉挺振奋。”
“这是民歌最常见的一种体裁——劳动号子。”楚舜顿了顿,又详细地补充了两句:“最常见的也是五类,搬运号子、工程号子、农活号子、渔船号子和作坊号子,这首民歌是农活号子。”
“劳动号子?如果是英文应该如何翻译。”罗伯特是中文好没错,但也没有达到这么好,当然也和他不是音乐领域有关,在座观众决然多数人都知道“号子”。
“国外的翻译是[工作歌]。”楚舜想了想说道。
罗伯特举一反三说道:“号子是工作时候唱的特殊的歌,用来消弱疲倦,给各自加油鼓气对不对?”
“大致是这样。”楚舜点头。
“辛苦劳动还会有专门的歌曲缓解疲乏,这是民众的浪漫。”罗伯特评价。
紧接着罗伯特又问了个问题,他刚才在网上搜索,多数军民大生产都写的创作者不详,号子的确有可能是劳动者自己摸索,可一旦有谱,有编曲,就必定是有创作者。
关于这点楚舜也解释了,军民大生产编曲填词作者是张老,也因为号子是以推炒面为底子,再加上歌曲改过很多次名,所以网络上弄不清楚也就不署名。
“网络还是需要严谨一些。”罗伯特说了一句。
《我的祖国》、《行星组曲》、《众人信号》一首首配乐录制完毕。
行星组曲可以说是被科幻电影薅最多毛的羊,音乐厅的来宾也很熟悉。
舆论最多,还是有幕后采访的《军民大生产》。
“唢呐这种乐器,我一直认为很奇特,可以极端的高亢,也能极端的低靡。”康犸评价,作为世界级的作曲大师,他对华夏乐器研究很深,特别喜欢琵琶,还作曲《琵琶、钢琴、萨克斯风三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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