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习惯了,意大利题材不残忍一点怎么可能。”特伦特萨亚说道,想想前面三部,炸毁的电影院,悲惨的女主,死掉的父亲圭多。
来都来了,海上钢琴师不死个人合适?养父死了,特伦特萨亚心中石头也落地,至少后面不会有刀子。
如果让楚舜知道特伦特萨亚是这想法,铁定会说还是太天真。
一直催促说自己要关门的老店长,此刻闭口不言,反而耐心听小号手讲述着传奇的故事。
1900从未到过陆地上,虽然在游轮靠岸时,见到过港口,但没下船,八岁就随船往返与欧洲和美利坚数十次。
“对于整个世界来说,他根本不存在,任何一座城市,任何教会、医院、监狱和棒球队里,都没有他的名字。他没有国籍,也没有生日,更没有家人,他已经八岁了,可是官方记录上他甚至从未出生。”小号手讲述道。
伴随着讲述,1900一点点往上走,导演在此处设计螺旋上升镜头,当观众认为1900会随镜头转上会长大时,但偏偏没有。
八岁的1900首次离开锅炉房和底舱,来到头等舱宴会区,此处载歌载舞,对他来说一切都很新奇。
导演玩了个巧思,1900是有过毛玻璃看宴会区的,所以首次看底舱外的世界是模糊的,如雾里看花。
最后1900目光定格在钢琴和演奏者处……
入夜。
当有钱人散场,灯都熄灭,空无一人时,音乐厅传出优美的乐符,头等舱旅客,已在梦乡的船长都被叫醒,见识到无师自通坐在钢琴前,演奏无名曲子的1900。
旅客与船长诧异地望着1900脏兮兮的小脸,他静悄悄地弹。
敷着脸霜的女士不禁问身旁的船长——
“他叫什么名字。”
“1900”
“不是乐曲,那孩子的名字。”
“1900”
“像这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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