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的七彩霓虹光中被喷成了软面条。
“这……就是专业吗?”
搜查课的警员——显然是x系的预备队,非常自然地和他们两人搭话: “你们认识这张立牌吗?”
倒地的龙舌兰听罢,再次愤恨地掉了血条。
“啊,不认识。”景光压低了帽檐,手里的贝斯配合地忧伤伴奏起来。
“啊,不认识呢。”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安室小哥深吸一口气,心如止水地复读说。
龙舌兰:……
龙舌兰小小的,透着凶光的眼睛里,顿时流下了不解的泪水。
“别走啊!”他颤抖着伸出了湿软的纸片手, “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我还能和你们并肩战斗!”
曾经熟悉的代号,从龙舌兰口中呼之欲出: “帮帮我,波……”
安室透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刀,景光不着痕迹地抡起贝斯盒——话说这要怎样不留痕迹呀喂!
没等两人实施他们罪恶的计划(?),这张湿淋淋的人形立牌就遭遇了另一桩横祸。龙舌兰声泪俱下时来不及注意,路旁的井盖仿佛活过来一样——
大井盖慷慨地端出了一副投币的姿态,热情地腾空而起,将龙舌兰猛烈创飞!
“……”
景光和透子无声胜有声地收回小手。
“………”
围观的警察朋友们暂停了水枪里滴里搭拉的音效播放;与之对应地, joyの小曲悠然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音响啊喂!
掀开的井盖里,冒出了好大一顶英俊的斗笠,以及斗笠下丝滑飘扬的乌黑长发。
那纤长的发丝,和薛定谔地不知道有没有沾染到污秽的衣摆,随着对方的脚步轻盈地从井盖中跃出。
“哈哈哈哈哈!待机之王的称号只能归于我一人!”
他环顾四周,全然没有察觉刚刚扒开的井盖口,不小心砸飞了倒霉的纸片罪犯。
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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