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下:“大伯父昏迷了数月!你还想糊弄我!且我娘分明是被气病的!”
“少爷也病糊涂了!来人,将熬好的药端上来叫少爷用下!”
隔着高高的围墙都能猜想到里头的混乱,魏氏只模糊听到挣扎的吞咽声中的质问。
“我……呕咕嘟……我姐姐怎么……咕嘟……我姐姐跑死了两匹马而回京奔丧……呕呕……她怎么会突然暴毙……放开……咕嘟咕嘟……”
想来是药落腹中,只听本是中气十足的少年最后虚弱而绝望的喃喃。
“祖母刚离世,便压不住你们这群魑魅魍魉……我姐夫为一方知县,兢兢业业叁载,又如何会勾结匪寇暗害我父亲……”
“越是追逐的渴求往往是索命的来路,且走着瞧……”
本是温馨的庆风院就这般寂静下去。
“嗯?”
魏氏的思绪被手臂上温热的触感唤回。
她一激灵,压抑下心口的突突,只将冰冷的双手藏回袖中。
“儿媳定听从母亲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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