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伟大。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的,这都不行吗?”
平平安安。
问夏轻轻摇头,“谁不想平平安安一辈子呢?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想我的身上永远背着条人命,你懂吗?”
“我说过,错的不是你,是那些罪犯。”
“不是的,我也有责任的。”
“问夏,别这样行吗?”李聿白走近她,张开双手想把她抱进怀里。
问夏却突然抬头,“反正,我们已经分手了。”
李聿白的手停在空中,“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你没必要再担心我,再管我死活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可我没有办法。
问夏不敢再看他,“你回学校吧。”说完她就离开了楼道回到病房。
分手归分手,该伺候还得伺候。两人不再说话,李聿白伺候她到第二天出院,他推着两个行李箱往外走,问夏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医院大门前有的士,李聿白拦了一辆,放了一个行李箱上去,又打开后排的门让问夏上去。
问夏站在车门边,一直看着另外一个还立在原地的行李箱。
“你回家吧。”李聿白看着她发旋,轻声道。
“那你呢?”
“三个小时后的飞机。”
问夏点点头,“一路平安。”
“也祝你平安。”
问夏坐进车里,李聿白帮她关上车门。车子发动,问夏看着李聿白逐渐变小的身影,豆大的泪开始掉,她飞快擦掉,可耐不住越掉越多。
李聿白看着计程车走远,摸着裤袋里坚硬的盒子边缘想,这枚没送出去的戒指,大概再也不会有主人了。
结婚誓词总说不离不弃,可明明没有生老病死怎么就走散了呢?李聿白想不明白,回德国的飞机上他做了个梦。
梦里是那年秋天,他和问夏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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