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所做的仅仅只是任凭喜山抱住自己,将僧衣披在二人身上,如此而已。
没有暴怒而起,也没有过分的亲昵或挑逗,甚至没有言语,喜山观察等待的时间太久,久到让她有一种错觉:似乎如果不提醒他,弗妄很愿意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下去。
她突然有种奇怪的猜测,听闻佛教的弟子想要修行,必须历经各种劫难,难道她正是弗妄修行路上的小小劫数,此刻他正大彻大悟,坐而悟道?
但……
真气在他内运转,于运行一个周天以后湮没无声,那维持着佛门弟子身份的金色光罩已然消失。
喜山确信他的金身是破了的。
她不明白,但也不敢问,害怕一开口就露了怯,让这男人发现什么端倪,知晓他能控制自己。
然而没有让她等待太久,突然间门外有弟子的声音传来——
“方丈,弟子们已经等候多时,今日何时开始讲经?”
太阳早已落山,天色渐黑,舱房里未燃烛火,一片暗淡。
沉默了一刻后,弗妄开口对外头的人讲:“觉空,把觉远也叫过来。”
觉空说:“是。”
这和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喜山也不懂,只听到跑动的声音由远及近,两人再次站在门前,弗妄说:“觉空,这些年你苦读经书,早已可以给弟子们讲经,此刻开始,每日的戌时讲经由你主持。觉远,少林众弟子之中,你的身法最为了得,可惜耐性不够,仍要搓磨。以后觉空讲经,觉远在每日卯时领弟子们晨练……”
“那方丈呢?”觉远打断弗妄,确如他所说耐不住性子,但也问出了喜山想问的。
弗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停顿过后,莫名说了句:“……弟子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觉远还想问,“可是”两个字都已经吐出来了,被觉空拉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随后,二人在门外行礼,告退。
游船不算太大,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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