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妄禅师,此前喜山仙子在山上,都是为了鹤一师祖,才故意扛下青城山一事,方才从师祖处得知实情的原委,才知道我们都错怪了……”
一个声音接着一个声音,此起彼伏,间或迭加,房间越来越吵闹。
喜山笑了一下。
说话的声音顿住,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她被徐鹤一牵着,这会儿顺势反握回去,“怎么这么多人啊?”
徐鹤一解释,“寻了大夫回来,没见到你,我们在昆仑山底下,不得不小心,所以叫了众人一起来找,唯独不见……”
他没说弗妄的名字,但抬起视线,投注在弗妄身上,意思很明显。
喜山说:“我没事,之前就跟你说,不用去找大夫的。”
徐鹤一沉默了一瞬。
他还是不放心,转头看着武当的神医。
神医对上他的目光,会过意来,请喜山坐上椅子。
喜山看了眼徐鹤一,又看了眼这位神医,她知道弗妄就在身后,没有转头,只是跟着坐上了椅子。
这人很快就拿出了工具,把上了喜山的脉。
但把脉的过程很长。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人的眉头皱得厉害,口中念念有词。
“确实没有大碍…但这脉象……这……”
喜山听得挑眉。
徐鹤一问他:“麻烦神医明说。”
神医放下手,看向房间的众人。
这人话说一半,吞吞吐吐,吊足了众人胃口,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他。
只弗妄,远远站在房间的角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医摸着胡子,摇着脑袋说道:“十年前,我游历边疆,偶遇一男子向我求医。他身上有好些莫名其妙的伤疤,有一道,我亲眼见着,他穿了一身白衣,正在打水,突然捂着手叫疼,手一松,水桶跌落,抬起胳膊一看,白衣染血,手腕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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