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唇齿再度覆盖住溢出竹叶清香的小鼓包。
这怪不得方语,没有哪个alpha被反复标记十几次后还能管好信息素。
omega无法深度标记alpha,但沉知墨痴迷于这样做,似乎这样就能把缱倦的情欲分担出去一半儿。
“连这里都管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没有回答。
口腔里淡淡的血味让沉知墨的血液也沸腾起来了,她把手压到隆起的裤裆上头掐了一把。
“只是被我碰一下,就硬成这样。”
怀里瘦削的脊背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沉知墨勾起嘴角,笑意愈发浓厚。
她把硬物从裤子里面拔了出来,白净的手衬着赤红的肉茎,显出几分狰狞,可作恶的明明是手的主人才对。
“我怎么觉得,比以前颜色要深?”她像把玩一件物什似的把肉茎拢进手心,细细端详起来。
“我不在这半年,你是不是去找了妓女?”
“唔…唔……”摇头。
她明知道她不会。
“你肯定去找了妓女。”
委屈又无法言说的眼泪滴落到手背,沉知墨抬起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又咸又苦。
眼泪并不能让凌辱结束,只是拉开了新的序幕。
“哭吧,正好把骚鸡巴洗洗干净。”
方语想要止住眼泪,可泪珠还是一颗颗打到滚烫的肉棒上头,沉知墨把它们抹开用作润滑茎身。
“走。”她扯着方语的衣服,半推半拽地把方语压上床。
“刚刚闻到你的骚味我就湿透了,贱狗故意勾引我?”
她脱下那条汁水淋漓的内裤,拎到半空展示给方语看。
还好谢家的佣人大多是beta,闻不到这些隐秘的欲望。
所以,她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谢月枫。
这个念头让沉知墨脸上的痴态更深了,她本想直接进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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