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补上几句:
“哑巴姐姐,我今天讲的你可别跟太太讲去,现下时世谋个生计不容易,嘿嘿,我就是抱怨抱怨……”
她是哑巴,她怎么讲?不过薇儿是这个家里唯一把她当正常人看待的人,方语微笑起来。
“咳……”
一声轻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二人朝厨房门口望去,沉知墨正倚在门框上瞧着她们,不知道在那儿多久了。
“太太!”
薇儿吓得快蹦起来了,讲不得!讲不得!刚刚的话不会全给太太听去了吧!她心有余悸地观察着沉知墨的表情,所幸沉知墨没有明显不悦。
“有点冷,薇儿,你去衣帽间帮我取件厚外套来。”叁人一时相顾无言,为了中止这尴尬的沉默,沉知墨开口了,薇儿如同接到赦令般冲了出去。
等薇儿走了,沉知墨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我说刚去卧室不见你,原来是躲这儿别的女人惺惺相惜起来了。”
[我没有。]
方语放下菜刀,比划了几个手势解释。
这解释当然是无用的,她不知道刚刚她和薇儿在沉知墨的视角里已经快要亲上嘴了,由于纵欲过度,沉知墨甚至想象出了方语把薇儿压在灶台上,那根粗硕的阴茎在薇儿下身进进出出的场面。
“怎的不把下头的铃铛也给她看?”为了确认,沉知墨从后头搂住了方语,凉冰冰的手指伸进裤裆摸索起来。
绳子还在。
茎身也是干干爽爽的,没干别的坏事儿。
沉知墨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方语,她撸下包皮,用指甲在马眼上头掐了一把,顺着凸起的筋纹前后撸动着。
“要是我发现狗鸡巴给别人玩了,我就把你阉了。”
方语被刺激得弯了腰,还是尽力往前挺了挺,由着沉知墨玩弄性器。
她不禁思考,难道她真如沉知墨所说那样,是条贱得没边儿的贱狗。
沉知墨对她说着无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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