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死去的娘亲,她即刻就想蹲下去帮沉知墨看看脚。
坏女人们总叫人同情。
地卖了,家也造没了,再犯贱,娘亲非得从坟里爬出来抽她一顿。
死了……死了……死了……
屋外的蝉又喧闹起来。
山里蚊虫多,那人从前就是招蚊子的体质,现在没人打扇了,不知道半夜会被咬多少包。
打住!方语倏地撑着桌子站起来。
她被不被咬已经不干她的事了!
惊觉身上出了好些汗,方语想着再洗个澡,简单拾掇了几件衣服,往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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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知墨打睡梦中转醒两次。
第一次莫名打了个喷嚏,呛醒了。
第二次给蚊子咬醒了。
狗屎地方。
她呈大字形在床上摊开,横竖睡不着了,脑子里开始天马行空乱做一团,想着想着,白天方语挑水担柴的场景钻了进来。
雨落得浅时,毛毛雨丝飘到臂膀似有似无的汗毛上,激起小小的、可爱的鸡皮疙瘩,落得密了,雨水便混着汗水在年轻的肉体上滚动,濡湿了衣衫,透出腹部的“川”字和鼓鼓囊囊的裆部线条。
那样子本该是脏的、臭的,身体却如枯苗望雨般饥渴地叫嚣着,恨不得雨夹着汗、汗携着精,统统灌进体内,甚至能透过想象,闻到气味儿。
她在变得奇怪。
沉知墨曲起小腿。
以前方语不洗澡是连床都上不了的。
左手艰难探向下体。
穴口已然烂熟,汩汩涌出不少蜜液,裹满了阴唇,还在羞人地向外渗着,顺着腿根淌过,拉出一条透明的水线沾湿床单。她用三根指头捻住阴蒂,边想象那具柔美的身躯边揉搓着,淋雨的模样、在田里推犁耙的模样、压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她忍不住抬了点腰,夹紧大腿,加快了搓弄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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