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
方语翻了几下眼皮,嗓子眼鼓下一股酸涩。
“乖。”
沉知墨没再为难她,将她抱紧了些,乳尖陷进乳尖,又伸出手把她额前汗湿的长发卷了卷,
“谁准你剪头发的?”
昔日那股乌黑亮丽的长辫儿被斩去了一半,软软散在肩胛骨的位置,越看越不顺眼,沉知墨早就想问,先前不便开口,今天非得问个明白,一来她喜欢那根辫子,做爱的时候像尾巴一样甩开甩去,好看得很,高潮的时候还能让她紧紧扯住,二来记得学生间流行失恋了去剪发,谐音“斩情丝”。
方语不答,还用手推她,沉知墨恼火起来,手上一使力气,半边指头扎进马眼,方语吃痛地蹬了蹬腿。
“以前只有死了老婆才剪头发,知道不知道?”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还说我克妻!
方语委屈极了,饶是再不会说话也咿咿呀呀地发出点声音为自己分辨,沉知墨一把拧住她鼻尖,
“哪儿学的坏德性!还跟我嚷嚷上了!”说完又把手抻进方语嘴里去掰牙,数到和上次一样的数目才安下心。
“坏狗!”
手指向外抽离时被颊肉暖暖吸附住了,舌头也笨笨地往这边靠,配上那双汪着水儿的大眼睛……沉知墨短促地喷出口气,又把手指塞了回去,顶住软腭搅动起来,都说alpha易感期破坏欲强,她看是激发别人的破坏欲才对!
“含好了,敢咬的话今天别想射。”
手指在口腔里前后左右横冲直撞,搅得方语眼角泛出了泪花,她想把这作怪的东西顶出去,又怕口水也流出去,只好轻柔地含住那根手指,低低呜着,沉知墨玩了好一会儿,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抽出手指将刚沾上的唾液抹到了肉茎根部,
“想射吗?”
方语用力点头。
但捂住马眼的指头并未移开,另一只手反而故意在肉棒上来回搔,方语想去拿开那只手,被沉知墨一瞪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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