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茫然、尤青茫然、四下茫然,只听得催命般的警报嘶鸣,似地府爬上来的鬼在叫!
屏息凝神的一分钟过去,口红折在手里,尤青捏紧了,就这拳头去捶车夫的背,“大哥!去车站!去车站!我先生还在那里呀!”
“不是要炸?”车夫不动反问。(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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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要炸?”
“天上……”
天空一望无际,没有铁鸟的影子。
警报恍若玩笑。
宁愿是玩笑。
一问一答间,沉知墨已跨下车,裙角夹进座椅缝隙,她被牵制得整个人绷紧了,没来由地生气,“呲——啦——”
“知墨!”
碎绸片子和黄包车被她甩在身后。
尤青又转过去捶车夫,“蹬呀!”
那分明不是沉家的方向,尤青琢磨,不过心思很快向着车站飘去。
人群与羊群无异,警报如狼啸,虽远着,但足以令羊群溃散。
有人朝家赶、有人决定照常前往既定目的地、有人原地痴立,一时不知所以,这都不重要。当你跑起来,你就会发现全世界都在同你作对。沉知墨扎进人群中逆行,拨开一个又一个肩膀,脚底下各类碎石垃圾嚓嚓作响,好几回险些崴脚。看最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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