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沉知墨动作轻了些。
“你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
方语明白过来今日受摧残的原因,泪花变作条线淌到枕上,咬着嘴唇侧头不肯看沉知墨,良久,才慢慢抬起手。
[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你。]
不忠的从不是她。
很意外的,侵犯停止了,沉知墨面无表情站起来,性器被突兀抛弃到冷空气中,方语牵过被子将自个儿裹紧,闭紧眼睛,却没关住眼泪。
“睡罢。”
沉知墨蹲到床边拨弄方语的头发,又在额头印下一吻。
“以后除了吃饭上洗手间,不要出去了。”
她不做回应,隔了一会儿,听见穿衣和走动的声音,门轻嘭合上,门锁转了几圈,她听见沉知墨叹了十分长的一口气,门锁又咔咔转回去。
为何不锁她?
睡仙不容方语再想。
沉知墨拧开带有血腥气的房间。
“嗬……女媳妇儿……”床上人尽力让语气显得轻快,“怎么?阿语不行?来找我了?”
“没睡?”沉知墨在床边坐下。
其实才醒,就在开门的瞬间。积年累月的习惯不允许她安睡,即使身中数十枪,即使注射过大量麻醉。
季曼笙想坐起来,一动就牵连全身伤口撕痛,她带着自嘲的笑容倒回去。
“婆媳一场,扶也不扶一下。”
沉知墨不答,摸过床头带血的香烟盒子,里头的烟差不多都被血泡软了,她捡了一根还算完好的插进季曼笙嘴里,季曼笙含糊道:“你真懂我。”
她划燃火柴,烟从毫无血色的唇边断断续续飞散,她不熟练地用两根手指夹住烟,助她一口接一口……
忽然很是悲哀。
这个女人……算得上在奉安叱咤风云的女人,竟沦落如此境地。她还记得她钟爱那些暴露的服饰,肩、胸、腿、足没一处不露,可是铜墙铁壁、无人敢近。现下,一身严严实实的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