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就和这个男人融为一体。
他说生日快乐,口吻还像哄着孩子;却正在入侵她的阴道。
不。不要阴道。
不要乳房、不要阴道、不要分开双腿。
她要亲吻,只要亲吻。
季允之再次被阻拦。
他已经炙热到无法忍受。但一一不愿意,她哽咽着问:再亲一会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
在黑夜里,他失去观察她眼睛的权利。
没有她的眼睛,他就猜不到她的心情。
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他低头吻回去。
但有她的吻,为什么猜到的是绝望?
商忆流着泪,不停、不停、不停回应他。
她没有办法了。
她有多希望他能明白,就有多恐惧他会明白。
怕他明白,她只是企图靠近他。
能否允许她靠近他那寂静又傲慢的灵魂,哪怕只能用石器时代的工具取火,也愿意执炬等待,直到成功捕捉哪怕一丝一毫爱意的那一天?
能否允许她挺起胸膛,向他陈述自己的坚毅、勇敢和卓越。她不是只会走捷径的卑劣小人,也不是永远抱怨不公的无能之辈,她会努力回馈这个从没有善待过她的世界,哪怕仅仅是因为——她误以为自己得到了他。
能否允许她,将她贫瘠又艰难的人生,置换出一份平等的爱情?
又或者,剥去所有文学对心声的矫饰,上帝能不能帮帮她,顺手转交她的祷告。
内容只是:
季允之,你喜欢我好不好?
不再像得到世界一样理所当然。
不再像拥有一切一样习以为常。
允许寂静因为她的哭泣而解冻,默认傲慢因为她的怯懦而弯腰。
将她看看清楚,好不好?
“好不好?”商忆的唇停在他颈侧,“不要戴了……就这样。到一一里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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