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绝对不可能,具体的时间点他也承认答不出,但他保证,最迟在他生日过后,她可以这样。
她自己一直不敢而已。怪他干什么?这也要他说,那没天理了。
“谢谢你,”她又那样柔和地向他致谢,“今天特别特别开心。是我最开心的一天……第二开心的一天。”
正常男朋友,一定会问:那第一开心是哪一天。
而他说:“不见得。”
商忆茫然:“什么?”
“哭岔气还能算第一开心?”
他承认他们在谈恋爱的那一天。她先是伏在他肩膀里轻轻流泪,后来……当然不是。
一边哭一边骂的那种岔气。
商忆抬手就要锤——她现在很习惯了,但又舍不得。停下来,收回手,重新躲进他的胸膛里:“……谢谢你。”
胸腔里的幸福感受,满到不知如何是好,勒令停止不舍,任其溢出也不舍。
她仰起脸看着他。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商忆轻声问到最后一个字,才惊觉问出什么。
成思境说,一定要嫁给他。
悦悦也问,他会跟你结婚吗。
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不去做梦。
他就在眼前,却像她的梦境;她只能拜托错误时代,永远不要莅临作乱。
(“极其实在却像个虚构角色,莫非原定今生陪我来,却去了错误时代”。《1874》,陈奕迅。)
她明明不相信任何宗教的。她只相信命运,且深刻明白,命运酷爱作弄。
她没有任何信仰,但在今年反复祷告。
她只有十九岁,她就想要确切的一生。
季允之不会回答这种问题。即使纵容她跳到他的背上,背着她,向她想要去的港口走,他也拒绝回应这种不存在任何绝对性的问题。
永远是什么?永远是一瞬间。
七百米距离。港口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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