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惟蹭地起身。
季允之问他:“英语怎么样?”
“我送你去加州吧。”他无所谓,“哪里都行。你自己选。”
“……什么意思?”
“离她远点。”别影响他养猫。
“不可能。”商惟狠狠瞪他,“我就是为了她……”
“闭嘴吧。”
把他的猫弄哭成那样。
“还有,我妹妹如果知道自己被你当成我已婚的证据,会送你去精神病院。”
……这事是他先入为主。他默认有钱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又怎么样。”商惟冷冷道,“难道你会娶她?”
“会。”季允之点点头,“托你的福,被拒绝了。”
并且不知道靠什么打动他母亲,岑清岭亲自来找他促膝长谈。
关于什么是爱。
关于什么尊重、理解、珍视,他是真的觉得很无聊。
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抽象概念。难道会比账户余额和法律效力好用吗?
理解不了。
商惟不相信,依旧警惕看着他。
“别再干这些破事。”季允之没什么耐心了,“你只会让她哭。”
“因为你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商惟别过头,“但我不会告诉你。你和那些人没区别。”
“有些话最好还是少说。”
商惟低头:“我爸把她的学生证和身份证照片发给过很多人,都是各种放债收债的,拜托你……”
“早没人给她打电话了。”
商惟默然。
“她很心软。”他说,“我妈不是完全不知道我爸拿她……她确实不知道具体的,但即使怀疑了也会逃避。我姐一直相信,妈妈是真的在意她……是在意,但也没那么在意。”
他至少记得在杨淑惠回医院住着之后才整出这些破烂事。
两个小孩,默契地演在一起。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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