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他的肩膀,语调哀求又催促,“亲我。”
他扶起她的下巴,结合的地方依旧汹涌,吻却忽然生出细腻。她的唇线得到妥帖舔掠,而后又被轻轻地咬,直到舌尖探入,将她勾住,彼此推放。
密不可分的吻和抽插终于令她感到安全。
她紧紧勾着他的肩颈,仰起脸努力回吻,小腿主动攀圈他腰间。
他忽然撞住那块软肉。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本能开始挣扎,但连唇舌自由都得不到。轻微疼痛和剧烈快感同时在四肢百骸里疯狂涌动,想要宣泄,想要释放,想要河流汇入汪洋。
低低哭叫一声,疲惫倒在他肩上。
她被抱起来,他的脊背撞开卧室。
他俯身看着她,再度抬起她的脸。
“你第一次走进来,”他盯着她的眼睛,“我就知道你会很可怜。”
因为她把他当好人。
或许因为他答应救她,打电话让人解决她的问题,她就敢在他身边睡着。
或许因为他愿意等待,即使那只是十天。
她对男人的道德期许低到几乎不存在。在她眼里,没有在当天就强制进入她的身体,已经是品行证明。
上帝作证,他只是懒得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没有资格给他添麻烦。
他第一眼就相信她是乖女孩。即使如此,放下戒心,还是在检查过手机后。
她拿到他给的第一笔钱,除了给她两个弟弟妹妹买衣服和文具,给自己选了一条预备着初夜被他撕碎的连衣裙。
她给两个基金会捐款,数目都比她打算穿给他看的裙子价格要高。又另外找了机构,想资助偏远山区的小孩上学,拜托对方挑选一个。
他看到的时候,她才经历过第一次漫长的痛楚,小心翼翼蜷缩在一旁,哭到睡着。
他发誓自己是很傲慢的人。
2002年,他从小汽车里摔出去,哭着要遥控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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