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连堕胎都不让,是对女性人权的侵犯。就这一点,法国强太多了。”
这是姑姑的领域。岑晨澄闭嘴,回头发现哥哥在走神。
如果那一天。
如果那天……有了孩子。
她现在应该也在这里,等着过年。
简直可怖,他怎么又这样。季允之猛地回过神,望着微信页面。
他也发不出去。
短信应该也是看不到的。
邮件……那就没必要了。
怎么会突然决绝成这样。剩下他一个人,只敢在心里喊他的猫猫。
为什么要这么痛苦。她也完全可以叫他猫猫、狗狗或者别的什么。
但他知道这是最浅显的表层。
他知道。
所以他说服自己不再逼她,只在前天于霜给她送一些四川特产时,远远看上一眼。
没有扎辫子,没有任何妆容,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运动服,但别着的糖果发卡是那样眼熟。
眼熟到他真的觉得……难过。
他错过太多机会了。
她感情第一次崩溃的那回,他明明都还来得及补救,可以告诉她,我们慢慢了解彼此。
但他居然只是想象进入爱着他的她,会多么快乐。
于霜终于告诉他那可能是因为希望小学的事,他怔一怔。
当她得知连季允之母亲养的兔子——一只名叫点点的垂耳兔都有一所,作为旁观者也炸毛了:“你……”
周书宁连忙示意妻子冷静。
他垂着眼睛:“告诉她吧。”
于霜狠狠瞪着他:“我马上就说!今天就说!”
商忆听过,呆呆望着窗外。
许久,低头笑了一笑:“没事。还是很感谢他的。”
之后于霜转告他,一一已经哭不出来了。
他很想和她解释,这完全不是一回事。这件事甚至发生在前年,那时他是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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