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吞噬感都不敢滋生。反复而极轻柔地以唇触碰,碰过就走,感到不舍就回到一秒前碰过的肌肤,再碰一碰。
“……一一,”仅仅是这样,他的声音也沙哑了,“我想你。”
她没有反应,但到底也没有拒绝。
他换到另一边肩颈,抬手轻轻、轻轻扯开连衣裙的领口,向里吻在坚硬的肩骨之上。好瘦,为什么还是这么瘦。是又瘦了吗?
他听到她很轻的一声叹息。
她问:“想要我吗?”
当然,当然。想得快要发疯。但他默然片刻,将领口重新收好,将她抱进去。
她不奇怪他在这座城市有足够多的房产,但对这个位置无话可说。她实在不信又有这么巧的事,离她学校步行十分钟。
他将她抱到落地窗边的秋千。自己坐下,任她落在腿上。
她才发现,他居然把这架秋千也搬过来。
加上这个姿势,某些记忆涌在心口。
她还是做不到完全不动声色,不自在撇开眼睛。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担心。”他主动开口,“放心,不会有任何影响。”
商忆默默想,只要他对她这股劲还在一天,当然不会有影响。
她甚至感觉,如果她告诉他她想去做在海关牵比格犬的工作,他现在也会满足她。
她已经完整地在他怀里,但他还是不能满足。将人又向胸膛里按一按,低声问:“是吓到了,还是想通了?”
“你第一次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他静一静,并不介意:“结果是一样的。”
不然她又能怎么办呢。
他现在更知道怎么控制她。
“头发太短了。”
“我同学来开会,找我问一些事情。”
季允之都愣了一愣。
她在解释为什么和别人吃饭。
“你喜欢长头发的话,我可以养回来。”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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