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都不理她,蛮力握住她的手,写完她的名字。
她倒在椅背,无从去看陆至扬防备而厌恶的眼神。
后者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他打电话跟岑清岭交涉过,然而对方的态度云淡风轻:“想给就给吧,反正也给不完。让一一多拿点好了。”
陆至扬心里一梗:“伯母,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这小女孩才二十,把他拿成这样,可见心机很深。他是没遇到过,所以……”
“什么心机。就那姑娘,不被吓哭都不错了。”岑清岭不在意,“你真以为他是被拿捏?自己有病离了人家不行,赖不到人头上。随他吧,他无所谓的。”
“……怎么他竟然还是个情种吗?”陆至扬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女孩我看着的,一开始不是养来玩的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
他意识到失言,沉默半晌,还是疑惑:“他真的是情种吗?”
“那也不是。”岑清岭答,“你不用操心他,他明天就老实上班了。”
因为明天周一。他对周一的理解是工作。
他这么理解,就会这么做。哪怕正在处理他认为非常棘手的感情关系,也不影响正常的工作进度。
还真是,除了稍稍迟到。看起来心情也很好,戴上眼镜,准备去做信号测试。
季允之当然心情很好。
出门之前,又可以把人亲到发懵了。
她考完了,大四也不会再有什么课。七点多被他弄醒,攻击性和抵抗性都消失不见,只是被亲到茫然。
到八点半,他捧她的脑袋:“我得走了。”
开车回去要一个半小时,还是不堵车的前提下。
商忆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根本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
他能问她法律是什么,也能自觉工作尽量不要迟到,以免影响别人。
她只能接受他不正常的客观事实。
想起最初那个冷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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