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声。
这死出性格。她随之沉默。
半晌,还是主动开口:“天气很热,你记得……”
“如果没有什么话跟我说,不说也可以。”
很平静的语气,也永远这么直接。
唯一的长进是,他又说:“没关系。”
她自己都笑了。
碎碎念也是她暂时不愿意恢复的情节。
“周末——”
“想和室友去故宫博物院和一个视觉文化博物馆。”
他默一默。
“下周末也已经约饭了。一个认识的学姐,她现在在港大读博。”
就是那时让她帮忙翻译采访稿的学姐。她听不懂英语,迟迟不愿意陪他做,他等不下去,勉强忍着帮她。
她第一次主动吻他的时间。
但她现在绝对听得懂了。
他没办法不沉默。
她最后说:“你想见面的话,晚上我可以回去陪你。”
声音很轻。
措辞里是一连串的技巧。你想、晚上、陪,只差把“要做就直接说”讲出口,不算委婉的小心思。
她这样问过,许久都没有再出声。
他忍不住,也不屑于这样互相试探,低声问:“因为我碰了你吗。”
她想要如同初恋的修复吗?
“什么……不是的,我没有在跟你发脾气。”反而是商忆怔一怔,不然呢,“你一直找我,肯定就会——”
“一一。”他打断她,“好好休息。”
如今他偶尔会感到,很难再和她理性沟通。
他很想解释,不必非要剥离性,才能力证爱的纯粹性。
但这个论证在他们之间几乎不可能完成,她不会相信。
商忆确实不信。至少在这个瞬间,她感到他仓促挂断电话、类似被伤到的行径无非是另一种道貌岸然。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半推半就的本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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