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说,‘都是我爹地,牙都不刷臭死了,给我熏醒了’。她妈妈就拍她脑袋。”
她眨一眨眼睛。
他还不知道她确切的说话目的,但在这时抬手,摸摸她的后脑勺。
“她还是北大的,什么都好,什么都有。跟你一样,看不起普通人,却每天研究怎么从普通人身上赚钱。”她慢慢讲,“但是,我好歹学习也不错,长得也不错。不普通了。”
她需要抱着他,想要抱着他:“可是,一个不被爱、不漂亮、也不聪明的女孩,就注定不配过得好吗?”
绕了一大圈,还是想为她姑姑开脱。
他在心里叹一口气,移开视线:“她可以选择不结婚。”
“她40岁了。”商忆看向他的目光露出恳切,“一定要一个人离经叛道、头破血流,才值得尊重吗?让年轻人来做这些不可以吗?我就是年轻人啊,我都还是忍不住依靠你……”
他没什么话可以说了。
但他的不共情和逻辑还在发挥作用。历经她的长篇大论,冷静反问:“那你猜,你姑姑会不会更爱她那个儿子。”
“你觉得是死循环,她们活该的,对吗?”
他回了沉默,也就是答案。
“我也觉得是。”她自己低下头去,“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大学的好朋友跟我说,自从2016年二胎政策放开过后,她家乡那边的独生女也明显减少了。”
“我能做的,就只有保证我两个妹妹上学。不管怎么说……好好上学吧。”
商忆起身,开始输数字:“不过你放心,那个贱人,他是活该。我不会放过他的。”
她可谓文雅至极,第一次在他面前骂出“贱人”这个词。
“让他进去跟我爸作伴吧,”她望着他笑,“谢谢你。好解气。”
“但是……妈妈、姑姑,还有妹妹,”眼前有些模糊,“她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连出生都不是被期待的,”她继续摁0,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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