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气势果真不如小觑,这日了狗的皇权社会!”江南枝不得不恭恭敬敬地行了“是我阶跃了,还望太子赎罪。”
玄朗眯着眼看着面前作揖着告罪地女人,终究是没说什么,拎起地上的酒坛,“给孤滚过来”
江南枝忍着匍匐着上前,玄朗一把捏起江南枝的脸,将手中的酒对着她捏开的嘴倾倒而下……
来不及咽下的酒水顺着嘴角淌在衣服上,将女人姣好的身形透露出来。少部分的冲进鼻腔,浓烈的酒气刺激鼻内黏膜,窒息感让江南枝紧皱眉头,剧烈的抗争起来。
可男人铁钳般禁锢的手难以掰扯半根,呛意让泪水喷薄而出,晕染在酒水里,整个人像是脱离群众水的鱼儿一般蛄蛹翻腾,直到一坛子酒倾倒完,玄朗才甩开已然面目全非,涕泪横流的脸。
摔掉空了的坛子,又拎起一坛新的,看着女人不断扣咳鼓动的身子,以及看着自己拎起坛子是恐惧的脸以及不断后挪的身子,男人满意的阴恻的笑出声,将就倒入嘴中。
自小养在深闺的女子连几口甜甜的米酒都会醉,又何曾尝过这般烈酒。整个胸腔和呼吸中都是酒浓烈的气息,江南枝抓挠着胸口,本就浸湿的衣服轻而易举的便被扯乱,内里的肚兜更是被扯得歪了方向,露出一大抹春光。
可女人却浑然不知,入胃的烈酒烧灼上头,面部瞬时红温,转瞬移至全身。原本白玉般的肌肤像是被煮了一般,红嫩的如同枝头上熟了的蜜桃。
江南枝只觉得头晕目眩,天地间好似转了的陀螺,辛辣的鼻腔让她未能停过一次咳喘,酒意上头加上咳弄时气的难顺,整个脸如同煮熟的虾子,红得滴血。
原本惬意地听着女人难受的咳声饮酒的男人,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面色通红和胸前粉红的肌肤刺动了他的眼,不似鲜血般艳丽粗俗,浅浅的粉红像极了卖弄姿色的精怪,诱惑着男人扒开包裹着碍事的衣服,看看这诱人的酮体是不是如出一辙般的粉嫩。
只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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