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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已经扔了两个。
这是拆的第三个。被他尖利的牙粗暴而急切地撕扯开,双手色情地抓揉着她富有弹性的两颗乳球。
他们还在不停地肉体交流,早已忘却屋外像巨兽般呜咽着、低吼着的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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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眼皮乏到自动闭合。
身后泰迪一般的男生压榨着她有限的体力。她有些欲哭无泪。
她就算是有性瘾,困了也得睡觉吧?
这人今晚像磕了过量药一样猛,撒娇没用,央求没有,就连辱骂都没用。
越骂他,他越是兴奋。
甚至还难辨真假地威胁她,再骂就干她一晚上,就算他下面软了,也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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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挣脱这人束缚时,她一激动,指甲不小心刮破他皮肤。
他有些吃痛地皱眉抱怨:“下手能轻点吗?痛死了……”
她眼神顿时清明许多,皱着眉转身,很紧张他的伤势。
“啊!”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个措手不及。
眼泪珠子哗啦啦滚落。
他毫无怜惜,满是欲望的眼睛死锁住她微张的唇,然后才是她可怜的眼泪。
他边舔着她的眼泪,深呼吸,努力克服着侧插的艰难,喘息着,再次进入她的私密地。
她晶莹的泪液被他舔干啦,只有眼睫毛和眼睛湿湿的,他偏头,咬住她半只奶子。
再次开启了不知疲倦、无休无止的——
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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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回听清了雨声。
哗啦啦——
雪崩一样。
有排山倒海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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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在这样的暴雨天,在他明亮的卧室里,在他带来的狂暴起伏中,至死方休般地——
做了一场疯狂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