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身体对性爱的过度依赖,很多次都放任了他在她的底线上打擦边球。
一次次地放低底线,一次次地放任……他越发过分了,踩着她底线轻佻地玩弄她的身体,取笑她的原则。
好烦……
蒋温声让她分手,高一整个学年已经到尾声,反正高二要分科,再不会有什么纠葛,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半推半就。
很多时候,他服个软,道个歉,稍稍收敛一下行为上的吊儿郎当,说点好听的话哄着她,没几天,两人又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她心里真的很烦,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样变卦、意志不坚定的自己。
性瘾有时让她的生活一团糟,让她总在性爱之后产生自厌情绪。
这和那些说“他打我,但他有时候对我很好”的那群劝分不离的娇妻有什么区别。
况且她发现她最近的午测成绩都在下降,在月考来临前,她必须解决掉这事。
蒋温声低着头洗青葡萄,问她为什么不多找几个。
“什么?”
她没理解他的意思。侧头看向他。
“就……多找几个炮友啊。找喜欢你的。好拿捏。反正说分手他也不同意。绿他呗?”
言罢,他关掉水龙头,带一点示好的笑意,看向她的眼睛。
“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可以帮你——如果你需要的话。”
沉寂的空气里,她有一些错愕。
还有一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