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也把手机递给他:“你自己看看。”
池羽一摊手,意思是他手指刚捏过汉堡。梁牧也只好凑过去,左手搭在池羽的座椅靠背上,右手绕过他后背,在他身边给他举着手机。
池羽看了两个视频,就没再看。
“是怎么想到——”
好像看出来他要问什么,池羽先开口说:“the funnel是天然野雪道,但是我滑过十三四次,十厘米积雪的时候和半米积雪的时候都有。滑降多深,落地软还是硬,我在树林上面的时候就很清楚。说是凭感觉,但也是有很多次的练习和重复打底。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冒险。”
梁牧也低头,看到他的目光停留在一条消息上——“什么时候能在fwt看到羽神啊。”
“fwt是什么?”他问。
“是freeride world tour(世界野雪巡回赛)。原来叫xtreme verbier,是目前滑大山野雪的最高级赛事了。”池羽讲得挺认真。
梁牧也把群里那人抛出来的那个问题换了种方式问他:“你这么厉害,不去试试吗?”
池羽又露出那种表情,眉毛轻轻皱起来,眼神有点凝重,有种不太符合他年龄的沧桑。
“我参加过青年赛,分站赛。后来……”池羽话没说完,就概括了一下,“fwt正赛决赛的名额很有限,在全世界范围内只有两个。要提前一年通过各个级别的资格赛积分来拿。”
梁牧也还是那个问题:“不试试吗?”
池羽说:“没那么简单。”
从一个很简单的人嘴里听到这话,也太矛盾了。可池羽抛下这一句话,就没再说了,也没有展开讲为什么。反倒是拿起桌上的啤酒杯,把剩下小半杯都一饮而尽。
他是眼看着池羽点了一大扎本地啤酒,ipa,big hopper。他想,池羽确实是口味奇特,这ipa能苦到人舌根骨髓里。
池羽把汉堡吃到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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