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视频。”
“但他对你的事业,是挺支持的?”池羽问他。
黄鹤笑着说:“嗯,那当然了,每次都打电话来夸我。”
潘一格也露出点羡慕的眼神,说:“真好。”
黄鹤知道潘一格家里的事,就转头问池羽:“池羽,你呢。你滑这么高的大山野雪,或者危险的道外,家里人知道吗。”
池羽没有回避或者遮掩,坦坦荡荡地说:“我是我爸一个人带大的,但是他在我十岁以后就回国了,之后没怎么管过我。我一直跟我姑姑住。他应该是知道的吧,但是也没说过什么。他再婚了,又有了个儿子。”
就连一向不会让谈话冷场的黄鹤,也一时间沉默。
还是池羽自己接了自己的话:“不过也还好,我可以选择我的家人。”
黄鹤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低声问:“那梁导……是你的家人么。”
梁牧也戴上了降噪耳机,调高音量。可池羽在这一刻,用带着泡沫的左手拧开了水龙头。水流声盖过了谈话声,下一句,他听不太清了。
原来不止他母亲。父亲在他生活里,也是从头到尾缺席的状态。
那天晚上,他依稀记得,他对着池羽讲了很多大话,要去滑降哪座高山,看如何壮阔的景色。可池羽却是正在小木屋的另外一个角落,对着相识一晚的新朋友说心里话。他们亲密到负接触距离,他却做不到让池羽感到安全,或可以信赖。
梁牧也破例打开窗,又点上一支烟。他把视频搜索软件的图像识别窗口打开,却是重新替换了检索对象。
他锁定在了池羽的身上,按照时间顺序,一个一个视频,从头到尾地看。
从斯阔米什那个除夕夜开始。第二天,池羽不顾镜头的存在,就问自己‘以后’。之后,在斯阔米什攀登练习,他和黄鹤在角落里爬了一整个小时的‘泰坦尼克’巨石。他一次次在同一个位置掉下来,又一次次上去尝试。后来在道外,他举着摄像机拍过几个镜头,而池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