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材不高的女性攀登者来说是极有挑战的一条线。中途一个大dyno后,她只有一只手挂住了点,可似是黄鹤有在天之灵帮助,她竟然奇迹般地找回抓力和重心,一鼓作气,红点了。
钟彦云选了甲米的一条悬挂线,和他爱人王钰双人一起完成。而钟乐乐甚至都在他妈妈的鼓励之下,象征性地爬了几步,赢得各位叔叔的一致鼓励。
梁牧也看着池羽走进来,对着他笑了笑,隔着人群和他招了招手示意。又是几个月没见,池羽左腿拆了石膏,行动自如了。他穿着短裤,换好攀登鞋,露出左脚踝那道狰狞的伤疤。
只是,自己身边围着不少朋友,都在帮钟彦云拿着名册统筹安排。他一时间也走不开。还好,他看见,郑成岭不忍看池羽落单,从头到尾一直陪在他身边。
郑成岭自己选了在阳朔初见黄鹤时候他俩一起结组爬过的一条线。
爬完,他对着二十几个人,回忆说:“当时,我坐在底下喝口水喘口气的功夫,这小子就到顶了,真的吓我一跳。我问他beta过没有,他说没有beta过,闪攀的。我不信。黄鹤就说,郑哥你看好了,我现在再给你爬一次,用跟上次不同的方式。
“那天,他爬了三次,三次都是不同的路线。我呢,一种都没记住。我今天就用我的方式,解这条线。怎么讲呢,对我来说,攀岩是不断挑战极限,打破固有定义的一项运动,它曾是我的爱好,现在是我的职业,只因为……我有幸遇到了许多许多黄鹤这样的人,向我重新定义我以为的世界里的规则。”
随后,便轮到梁牧也。他选择了斯阔米什较难的一条线。
格凸那次冲坠之后,他身体疲累时右肩就会隐隐疼痛,好像一直没太恢复好。其实早年间,他锁骨受伤那次,胳膊就脱臼过一次。此后,经常右肩扛稳定器架相机或摄像机,也算是职业病。黄鹤本人是个仰角狂魔,臂力可怕,而梁牧也偏偏不想过度使用胳膊,就在非仰角类的里面选了对他来说最有纪念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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