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确是有着一种至高的权力的。每每这种时候,他不受控制,仍觉得自己亏欠他。是时间,是感情,是真相,总是亏欠。
他便容许眼前这个人,无底线、无限度地,把自己弄坏,把自己拉下地狱,又抛上天堂。
两个人下面在紧密地不分彼此地交合,他的手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滑动。梁牧也也纵容他,不像昨夜,这次没去拉他的手。只是,他也把大手伸过来,用大拇指内侧的茧使劲摩擦他性器前端。拇指滑过铃口,前端太过敏感,稍一用力,液体就流了出来。随后,池羽哑哑叫着,又射在他手上。不像昨夜是喷出来的,这次他的高潮更绵长,前面后面一起往下流水,身体被汗水湿透一遍,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梁牧也贴着他脖颈沙哑地喘。晨间他坚持得比昨晚还要久,迟迟不到。插得狠了,高潮过后,池羽过于敏感,就皱起眉来。
他有所察觉,还是抽了出来。池羽看不过去,便又跪在地上低头帮他含住。
池羽刚刚额头脸颊也出了薄薄一层汗,有些碎发都贴在了脸侧,就一只手把头发捋到不碍事的地方,露出手臂肩膀的肌肉,连带着形状好看的胸肌。然后,他跪在地上,含着他的鸡巴,挑起眼睛看他。
他是把这事儿当成个努力目标。最开始的时候,含两下梁牧也就把他拉起来让他用手,后来不知怎么,池羽就开了窍。他下定决心的事情,还没有办不到的。
梁牧也瞬间觉得他底下硬到发疼,深吸了一口气才没去捅他喉咙。
“冬冬,”他摸着池羽的头发,一边慢慢操他的嘴一边低声喘气,停顿几秒以后才说下去,“你真好。”
池羽没说话,但用力吸吮他根部最敏感的那个位置,右手捏着他囊袋揉。梁牧也知道,这小子的胜负欲上来了。
梁牧也比他经验多,想的话,也可以延缓高潮。可是他心疼池羽,不心疼他,也心疼他那对膝盖,平常总在道外就总摔得青青紫紫,说往地上跪就往地上跪。而池羽全身心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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