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肩章,解开领带,说:“出事了我还能在这儿站着?”
他进屋换完衣服,从厨房里端出姥姥给他留的饭,坐在饭桌边吃了起来。
吃了会儿,季怀邈转过头问姥姥:“姥,扣子,啊,就是阮林,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正在全神贯注看新闻联播的姥爷听到他这么个问题,拿过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小了,说:“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让我听听这傻小子关心谁呢。”
季怀邈没理他姥爷,看着姥姥。
姥姥点点头。季怀邈心下一沉,没想到还真有事。
“我之前也是听人说的,这次回来问扣子才知道。他一个耳朵不怎么能听见了,右耳朵吧,右耳。”说着,姥姥抬手摸摸自己的耳朵。
季怀邈愣住了,他的眉头重新拧在了一起。
姥爷补了句:“哎,他是当不了飞行员了,找个正常工作都难。”
姥姥打了下姥爷,说:“人家现在自己做小老板,不挺好的嘛,多自由。”
季怀邈转过身,继续扒饭。
原来阮林说的考不下来驾照,不是通不过考试,是他压根就不能去考试。
喊他,他要在原地转一圈,不是喝醉了,是他不能像普通人那样辨别声源方向。
嗓门大,也是因为自己听不清,怕别人也听不清,只好大声说话。
非要走右边,也是怕站左边听不清季怀邈讲话。
别人不知道单侧耳聋的影响,经过严苛体检筛选才能进入飞行员队伍的季怀邈是知道的。
他知道那一条条严格的身体素质要求的意义,也就知道不达标就不予录取的原因。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活蹦乱跳的扣子,怎么就一只耳朵听不见了。
第7章 乌梅
第二天上午,阮林去市区另外两套民宿收拾,把昨天和今天收拾出来的床单被罩等等物品,拿去专门的店里清洁消毒。
这两家民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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