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驶入大路。崔阳阳按着阮林说的地址,开了定位。两人聊了会儿做志愿者的事,崔阳阳看了眼阮林,然后说:“脖子。”
阮林没明白,崔阳阳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中间那块儿。阮林猛地捂住脖子,心惊肉跳的样子。
崔阳阳眨眨眼睛,笑得爽朗:“好啦,姐姐我见多识广的,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真…真的啊?”阮林小心翼翼地问。
“不然呢?”崔阳阳笑意更深,“我现在把你推下车,让你跟着车跑吗?”
阮林也笑起来,搓了搓脸蛋。
“怀邈挺靠谱的。”崔阳阳评价道。
“找个喜欢的人,好好在一起,好事。”崔阳阳笑得温和,把车稳稳地停在蓝天街路口。
阮林赶回民宿去收拾,一通换床单被套。季怀邈给他发消息他也没听见,收拾完了,阮林点开飞行软件,看到季怀邈的航班已经在八千多米的高空了。
早晨阮林给家人发了消息,说昨天出去看烟花就睡在民宿,今天要收拾。
一家人好不容易能休息两天,谁也没多想,随他去了。
回到家,阮林飞快地说了几句好听话,就闪进屋里,换上高领毛衣,对着镜子检查了好几遍,看露出的皮肤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许是先前和季怀邈在一起时精神亢奋,这会儿季怀邈去飞航班了,身体的疲惫猛地袭来。
肌肤相贴的触感还没走远,那纠缠不止的追逐依然明晰,阮林身上一阵阵发烫。
好在今天家里人都在休息,他多睡了会儿,也没被怀疑。
大年初一的航班上,乘客数量要比年跟前几天少得多。
按照惯例,从初二开始,许多北方的游客要开始启程去海岛旅游。季怀邈的飞行计划上,接下来两周的目的地,几乎都是那个海岛。
这么说,像季怀邈这样的飞行员,已经去过太多次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旅游胜地。可对飞行员来说,各个机场的风景和机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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