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和男人道歉,“先生别,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和他联系了..”
还是,迟了...
“喂?”
电话那头夏子钧的声音清亮又带了些怀疑,似乎是在疑惑,池洛怎么又给他打电话了。
季明轩将手机拿远,在池洛的耳后冰冷地吐息,“洛洛,该你说话了。”
池洛像狂风暴雨里快要被撞散的竹排,撑着细小的身子,在巨大的疼痛中挤出微弱的呼吸,“夏子钧...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正说着,季明轩凑近电话,刻意提高频率,逼池洛发出某种暧昧的哼哼,确定那边的夏子钧听到了,他才伸手摁断了电话,从头到尾,他就像是一个游刃有余的造世者,万般命运都拿捏于他的鼓掌之间。
而池洛软软地瘫在了季明轩的身下,一如中了枪后再也扑棱不起来的鸟,裹着一地的泥,在绝望中咽了气。
....
这是一天以内,张妈第二次给青年上药,间隔甚至不足四个小时。
这一次,家庭医生不得不给池洛输上了消炎水。
小狐狸连头也抬不起了,弓着身子被动地接受她的擦拭,即便她的动作轻之又轻,仍然不断有地哼咽从池洛的唇间泄出,看来是忍痛的力气也没有了。
而把小狐狸霍霍成这样的始作俑居然可以没事人一样离开了别墅。
张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在这么下去,可真要把小少爷养跑了,这么好的少爷,到时候你要到哪里找去。
池洛蜷缩在床上,脑子像被灌了水,到处都是咣当咣当的声音,脚步声来来回回,听着像是许多人在搬东西的样子。
直到有活泼又动听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对这间,就是这间。”
池洛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幻听。
“哎呀,你们小心点搬,这些可是我的设计稿!”
黎星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张扬,像霹雳吧啦的小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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