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老先生..应该不会怪他吧..
池洛打车去了学校,安静立于风中的艺术大楼在一众中规中矩的建筑里异常扎眼。
津大的艺术楼就像津大的艺术生一样,浪漫且自由,随性而洒脱。
学校从不制止学生们在艺术大楼的墙体上挥斥方遒,慢慢的,四面白墙被风格鲜明的涂鸦,笔锋各异的书法,五花八门的情诗、留言占据了大半个墙体..
它早已不是沉默无言的建筑,它承载着少年们烈烈燃烧的青春,一如生命长河边惊飞的鸥鹭,展起破开平庸的翅,征讨更远的领土。
池洛顺着墙体摸到了那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墙角处的一排小字,池洛还是没忍住红了眼,那里留着他在某个盛夏傍晚刻上的“小狐狸和先生,白首不分离..”
他已经不记得当时自己刻下它时带着怎样的心情,他只记得,那天的晚霞烧红半边天,长风裹挟着蝉鸣把盛夏停放在他的指头,美好得仿佛轻轻一落笔,就真的可以到达永远。
池洛用力扣了扣墙上的字,雪白的石灰卡了他满指甲,那一排小字依旧清晰而顽固的刻在墙上,也不晓得当时的自己究竟使了多少蛮力..
连你也要嘲讽我..
池洛泄了气,狠狠拍了一下墙面,不再管那一行字,他一步踏进了教学楼,去学校教导处提交填写好的休学申请单。
看着申请单上新盖上的鲜红戳印,池洛后知后觉的惆怅的起来。
他不是一个果断勇敢的人,他被动又不善于自我疗伤,如果还呆在可以见到先生的地方,他没法保证自己那颗心会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会不会先生一给了他一点光他又管不住自己再次坠落进去。
他只能逃去一个没有先生的地方,乖乖请时间帮他的忙。
池洛已经决定好和才子一起走了,他去才子的出租屋找才子,敲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人开门。
池洛原本想直接打电话给他,想到自己没法说话的舌头,只好发了条短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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