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最后落荒而逃的竟然是他自己。
在那样的时刻,面对那样的季明轩,无论是拒绝、接受还是质问,任何的语言都显得虚假苍白。
池洛的本意从不是要季明轩这样的人在他的面前低下头来 ,摘下他神的光环,他本来就没把自己和季明轩放在一个完全对等地位置上。
他最开始最开始的初衷,只是想要男人站着他的目光所及之处,高一点,遥远一点都没有关系,他能从那捧光里获得丁点的爱和关注就足够了。
所以无论季明轩卑微,懊悔,还是使劲手段池洛都无法从中得到任何报复的快感。
那是他虔诚仰望过的人呀,他要怎么去否定那个人一如否定过去的自己呢?
“外面零下了。”夏子钧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
他很想将抵在门上门失了魂的池洛从他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圈进自己的怀里,告诉池洛他这里的门永远为他打开。
可他却又比谁都明白他的安抚无法将池洛从那一隅世界拉出来,最多也只是又添了一个有心无力的伤心灵魂而已..
解铃只须系铃人。
夏子钧不远不近的站着,“他肯定呆不了多久的,我..我还可以多呆一会..”
“夏子钧,对不起..”池洛的声音淹没在他自己的呼吸里,尾音拉长在哽咽里,听起来像是要哭了,“对不起..”
“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要为那种人浪费任何情绪,我能住大房子是好事..”
想要安慰的人自己却忍不住先红了眼,夏子钧粗着嗓子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软弱。
池洛摇了摇头,他空洞着一双眼,眼睛里的水汽挥发成薄薄的水雾,眼尾被冻出的红霞直入墨色的鬓发。
明明池洛还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夏子钧就是知道没办了,全都来不及了。
就算没有那些算计池洛一点点修复起来的那些都已经被无声地打碎成原形。
在这场爱情角逐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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