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呛到面前的小狐狸。
季明轩用力地两腮都凹陷了进去,橘红的星火在空气中划出的弧线像是失了地心引力的公转,池洛像在反复观看无数次的日出日落,最后看着它每一次的沉寂在黑暗里。
“这里好疼,快要疼死了。”那天睡着了,季明轩在池洛耳边这样说。
那时候池洛闭着眼装睡,他不知道男人是用怎样的姿态才说出这样的话。
但现在,池洛知道了。
池洛呼吸浑浊到涩痛,他一把扯掉男人手里的烟,“你跟我上来。”
季明轩沉默地跟着池洛上了楼。
打开门,门内的暖气铺面,带着池洛身上传过来的气息,像是要引人迷醉的温暖巢穴。
走到门口,季明轩愣是站着不动了。
“进来。”池洛忍不住催促。
尽管池洛一直用拒绝的姿态应对季明轩,只有池洛自己知道,他拒绝的姿态有多矫揉造作。
他先前努力了太久没有得到的东西,突然之间被双手奉到了面前,他承认他是拿不起却又无法全然放下的那一个,只能模棱两可的游走在男人制造出的深情漩涡里。
所以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总要有一个了断。
而在他们俩把话说清楚之前,他总不能让季明轩真的冻死在外面。
季明轩吸着鼻子汲取着有关池洛的气息,他站在这个门外徘徊过无数次,也幻想过无数次和池洛相关的名为“家”的延伸含义,却就连进去的机会都没有。
可现在,门就敞开在他面前他却知道他不能。
他知道接下来会从从那只小狐狸的嘴巴里听到什么,尽管已经能猜出内容,可是心脏还是无法控制地因预想到的内容疯狂地紧缩。
他们之间沟壑太深,季明轩从不奢想天堑成通途,能够一点一点的挽回,那丁点的希望都可以让他靠着走下去。
池洛只感觉脖颈一凉,男人在原本“草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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