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条忠心耿耿的大型犬,一门心思服从于谢家。
本以为谢宁知这几日的避而不见是接受不了和自己上过床的事实,但今天,巫遥浅浅一看谢宁知,便觉得,对方可能不知道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
可这可能吗?巫遥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
巫遥解下勾勒出柔韧腰线的纯色厨房围巾,坐在椅子上静静喝着桂花酒酿,眼眸里划过深思。
——不会是最后磕那一下,磕到谢宁知脑子了吧?
谢宁知站在花洒下,水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他脑后的肿包已经消了,但内部的淤血依旧存在。
医生说,淤血块很小,短则三五天,长则一两年,谢宁知总能想起那天晚上丢失的记忆。
向若淑的出现昭示了一场已经发生的阴谋,但可惜,现在的谢宁知想不起来他到底是怎么出现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陈助理来前的几小时内,房内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的记忆有短暂的跳跃,上一秒还在宴会饮酒,下一秒就出现在酒店的床上。
甚至身体出现了诡异的愉悦反应,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舒服极了。
除了后脑勺特别疼。
一切都成了谜团,谢宁知从陈助理这里确认了房内不止只有他一人的信息,随后,他花了好几天调查监控,可却被告知那段时间内的监控数据损坏,全部修复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也有去查那晚被向若淑提到的巫遥,可派人连续跟踪了巫遥几天,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异样,甚至生活十分平淡。
酒店给向若淑递房卡的服务员消失无踪,一切的嫌疑都指向巫家,可巫家却在事情发生后丢了大脸,如果真是巫家做的,那他们到底图什么?
这就说不通了。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谁对他做了什么,谢宁知到现在也无从得知。
洗完澡,谢宁知换上睡衣走出房门,迎面看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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