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我做完这个题。”
姜鉴:“?”
不论是醉酒的姜鉴还是清醒的姜鉴都无法理解。
姜鉴也不是绝对地对功课不上心,他心里有杆秤,什么时候该上心什么时候可以摸鱼,算的贼啦清楚。
而且他本身也不是胜负欲特别强的人,凑合凑合算的上优秀就行,最重要还是生活要自在。
所以他这人只在大考试前用功,平时都是得过且过,维持在一个不被人甩开太远的水平就可以了。
姜鉴抱着猫在床上玩儿了一会儿,没忍住从床上摸下去,轻手轻脚地站在骆书新背后,跟个背后灵一样。
还是一哥叫了一声,骆书新才发现自己身后有人。
冷不丁地身后多个人,神仙也禁不住这么吓。
骆书新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维持住了平静。
姜鉴对自己行径的缺德程度浑然不觉,抱着猫一本正经,“你不是已经很优秀了吗,怎么还这么努力?”
骆书新:“……”
骆书新:“没有很优秀。”
骆书新自认不是很有天赋。这世界有很多人,比如姜鉴这种的,付出五六分努力,就能拿到七八分回报,每天得过且过,该玩儿的都玩儿了,到最后结果也能大差不差。
但骆书新自认不是这种人,他一停下来就会心慌,一天不努力自己知道,一个月不努力所有人都知道。
姜鉴左右看了看,搬了把椅子在骆书新旁边坐下,抱着猫看骆书新刷题。
骆书新在题干上划了两个重点,莫名觉得被姜鉴这么盯着毛毛的。
他是真没脾气了,侧头看姜鉴,眼神带着询问。
姜鉴:“你写你的,我就看看。”
骆书新:“……”
骆书新自认心脏没有那么强大。
姜鉴自己可能没发现,他这人自我意识迟钝之后特别黏人。
比如校医务室抓着骆书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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