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起来了。”
昨晚怎么碰到骆书新的,怎么被带回家的,以及怎么一起滚上这张床的。
骆书新看姜鉴沉痛的有点好玩儿,故意问,“不应该道声谢?”
姜鉴“歘”一下站起来,差点吓到骆书新。
骆书新:“……”
姜鉴九十度鞠躬,“阿里嘎多裹咂伊玛斯。”
然后踢着正步去卫生间洗漱了,差点没踢成同手同脚。
骆书新愣在原地,姜鉴又从卫生间冒出个头来,试图脸皮厚,但耳根明显红红的,他轻咳了一下,
“那个,一次性牙刷还有吗?”
.
骆月起的比俩孩子晚,到客厅的时候骆书新在煎蛋做早餐,姜鉴抱着猫坐在沙发上装隐形人。
骆月自然而然地打招呼,“早啊小鉴。”
姜鉴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立刻回道,“早,骆姨。”
“怎么一晚上过去变拘谨了,”骆月调侃,“昨天一见我还管我叫丈母娘呢。”
姜鉴:“?”
没有吧?有吗?
我喝醉酒了记性不好您不要骗我!
骆书新把煎蛋摆上桌,顺带解了个围,让他们来吃饭。
骆月收了调侃人的话头,一本正经纠正姜鉴以后可以叫“骆姐”,“骆姨”听着太老了。
姜鉴:“好的,骆姐。”
骆月:“昨晚睡得好吗?”
姜鉴:“还行。”
骆书新看了姜鉴一眼。
姜鉴确实睡得还行,他满床打滚折腾了大半晚,骆书新想出来睡沙发还得先脱衣裸奔,最后骆书新破罐子破摔拿四肢做枷锁,把人牢牢困在自己怀里,姜鉴老实了一点,他才勉强睡了几个小时。
不过姜鉴明显对自己昨晚的恶劣行径无所知觉,还在为“发酒疯”的事儿羞耻,这会儿食不下咽,直到他发现骆月和骆书新两人都很快就解决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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