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上都要卷,能不能给兄弟们留条活路?”
姜鉴也算写得快的,毕竟这事儿他有经验,可一抬头看到骆书新的速度也有些被吓到。
姜鉴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伸出手按住了骆书新的笔,
“大佬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趁费老还没回来,咱俩交换,你帮我写我帮你写。”
“?”
“??”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转头看着姜鉴。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
姜鉴也被盯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怎么冒出来的。
就两天前,感冒发烧的时候他还能咬着牙,绝不抄骆书新作业,但过了昨天晚上,有些事情好像突然就近起来,姜鉴也就跟着没皮没脸起来了。
也是,昨天自己发酒疯的样子骆书新都见过了,此时好像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五千字呢……
能选择要手,谁选择要脸啊?
他露出个挺乖巧讨好的笑来,顺带双手合十,以头抢桌——
求你了。
姜鉴头趴在桌子上,一头蓬松柔软的接近栗色的卷毛特别显眼,看着就让人想上手rua一把。
手中的中性笔无意识在大拇指指背转了一圈,然后骆书新无情拒绝,继续奋笔疾书去了。
姜鉴:“……”
果不其然,骆书新是最先写完这份检讨的,虽然他比大部分人的字数多了接近三倍。
姜鉴的速度也比其他人快一些,可惜不过是杯水车薪。
这时费老还没回来,骆书新出于考试做题的习惯检查了一遍错别字,然后才主动询问姜鉴要不要帮忙。
姜鉴正在刷刷写的中性笔停下了。
骆书新已经写完,是站着的,自然要比坐着的姜鉴高。
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姜鉴的表情,但他却迷之感受到了姜鉴来自灵魂的挣扎。
似乎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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