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本来窝在姜鉴腿上睡大觉的一哥被惊醒,竖起耳朵四处看。
姜鉴回过神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按了接通,
“喂?”
电话那头的骆书新没有立刻说话,姜鉴只能听到那头传来的呼吸声。
姜鉴:“……”
姜鉴:“骆书新?”
骆书新:“其实我还没想好打电话过来要跟你说什么。”
姜鉴:“?”
骆书新:“我只是觉得你这时可能需要我。”
“……”
骆书新并不是个很会耍嘴皮子的人,也不是很擅长与人相处。他的社交圈子兜兜转转就那么大,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一只手能数过来。
可能是因为缺少实践对象,他的情绪表达方法向来笨拙,从认识姜鉴到现在,走的一直都是“情之所至,真情流露”的路子。
他说觉得姜鉴此时需要他,就真的只是觉得姜鉴此时需要他而已。
哪怕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也不知道在此时此刻该如何表达关心,他依旧打电话过来了。
姜鉴没出息的心头一软,刚刚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
姜鉴:“至少我们俩,能走很远的,对吧?”
骆书新:“不是说好五六十岁的时候一起去娘娘庙看同心锁吗?到时候我背你。”
姜鉴:“……”
姜鉴短促的笑了一声,半开玩笑着道,“这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是挺不吉利的?”
听起来像是“干完这票就洗手”“打完这仗就结婚”。
姜鉴转了话题,两人一起聊了点有的没的,看着时间差不多姜鉴才主动提出挂断电话洗漱睡觉。
骆书新的电话打的突兀,而且因为没有准备,通话期间的话题都是由姜鉴提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姜鉴说,骆书新听。
可就算如此,姜鉴还是诡异的被治愈了,放下电话时心境已经好了不少。
等他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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