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骆书新逃离那个小山村,并且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矫正骆书新的思想,希望骆书新做一个正常人。
但骆月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那个匣子上叠加了一层又一层的封印。
只有骆书新知道那个东西仍在那里,不曾消失。
可就在刚刚,姜鉴说“真是太好了”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到有一缕微风飘进了那个叠着层层封印的阴暗得见不到光亮的匣子。
沉重浓郁的气息被那丝微风吹拂开,隐隐间居然有几分淡化的趋势。
他一直对自己说后悔,觉得是那时候的手软导致了后续更加深重的苦难。
骆月一直对他说不对不准不许,说他应该要做一个正常人,一个正常人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自己有那个想法就是不对的。
只有姜鉴对他说太好了。
他共情了骆书新的苦难,理解骆书新的选择,同时庆幸于骆书新当时的“懦弱”。
骆书新:“……”
骆书新:“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很可怕。”
姜鉴小心的审视着骆书新的表情,“我以为……你会生气,我刚刚说那些话,嗯……”
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不过现在看来,骆书新似乎没有生气。
……或者是在伪装,给自己留体面?
他舔了下嘴唇,有点心虚。
虽然他能明显感觉到骆书新周身的气场已经缓和下来了。
姜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恰在此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骆月将门推开几分,“收拾好了没?”
姜鉴:“……”
.
三人一起下楼,径直到了地下停车场,途间也没有过多交流。
姜鉴一直如同小动物一样,时不时的瞟骆书新一眼。
他在反复确定骆书新的情绪。
说实话他点后悔之前说话那么直接,什么叫那个人没死太好了啊,这是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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