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下一点点可笑的体面。
比约咖啡厅之类的位置要好,不是吗?至少不用担心一架吵完明天就上本城热点。
。
隐雷的声音此起彼伏。
姜知远将车停在了公园外,推开车门的时候接到了女人的电话。
姜知远皱着眉头挂掉,但电话又在下一刻打过来。
姜知远不得不坐回驾驶位接通电话,先跟那边查岗的女人周旋,编深夜出门的理由。
明明自己心中也是风雨欲来,可他说话的语调依旧温柔儒雅。
挂断电话进了小公园,姜知远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人。
姜鉴坐在小公园的秋千架上,明明一米八的个子,还穿着薄棉衣,不知怎么看起来让人觉得小小一团,单薄的很。
像一只等在原地无人带走的流浪猫。
此时的姜鉴与五六岁的他的模样重叠,姜知远还记得好多年前,姜鉴还不到他的腰高,可爱坐这个秋千架。
自己来找他的时候,只要一叫他他就会笑着哒哒哒的跑过来叫“爸爸”。
一切恍如昨日。
姜知远对姜鉴是愧疚的,毕竟身为人父,再婚生子这种事,无论怎么想都会对原来的孩子有冲击,所以他在这件事上一直很低调——虽然这愧疚也并不多。
也就是这一瞬,愧疚唤醒了原本已经变得迟钝的父爱,他突然决定要给自己儿子一个辩解的机会。
准确来说,是一个狡辩的机会。
只要姜鉴否认,他就愿意相信他,并且作为父亲帮他解决所有后续问题。
姜知远过去在相邻的秋千架上坐下,没有直接说自己深夜找他的来意,而是先问了姜鉴怎么穿的这样单薄,
“看你,脸都冻白了。”
姜知远一边说,一边试图伸手帮姜鉴拢衣领。
但姜鉴躲了一下,没让他碰到自己。
姜鉴:“你找我什么事?”
最开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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